第(2/3)页 愣住。 有些百思不得解地递给时欢,“小姐……是……是个红色的手绳……还怪好看的,就是有些脏。” 一小截红绳,编织手法很是精巧,上面挂着水滴形的金坠子,小巧精致,眼熟地很。 上一次见,它还挂在那个擅自行动的姑娘手腕上。 红绳还是那根红绳,只是“脏”了些。 深褐色的污渍,浸润在细细的红绳上,一直蔓延到了金坠子上。 “小姐,这是谁送来的?怎么送这么个像是用过的还脏兮兮的绳子?”含烟伸手,想要拿过去,“给奴婢去洗洗吧……也不知道是什么人,送个旧的来……” 一旁片羽眉头拧着。 只有单纯的含烟没有看出来,那不是什么脏兮兮,那是……血迹。 “不必洗了。”时欢摇摇头,将手绳丢回了匣子里,淡声吩咐,“就这么收着吧,回帝都的时候带上。”那姑娘……一片芳心,瞧着是错付了。 …… 秋雾厚重。 城外的湖面上什么都瞧不见,整座画舫笼罩其中,目光所及像是云层之中缥缈若仙。 三楼的一处雅间,平日里都是容曦亲自打理,旁人是断断不能进去的。最近里头住了人,连饭菜都是容曦亲自端进去的,那人连面都没露过,是男是女、是人是鬼都没人见过。 这两日似乎是受了伤,容曦每日还会送绷带、伤药进去。 今日天气原因,画舫上客人不多,姑娘们大多都闲着,聚在一楼大厅里,唠嗑的唠嗑,弹琴的弹琴,还有一两个,准备了一碟子瓜子坐在客席上跟着琴音一边嗑瓜子一边哼旋律,好不悠哉。 却有一位,悄悄竖了一根手指,“嘘……”然后指了指楼上。 弹琴的、唠嗑的、嗑瓜子的,齐齐停了手、住了嘴,悄悄伸长了脖子往外瞧,就看到容曦推开了三楼的那个房间。 “到底是谁呢……在里头住了好些日子了,连脸都没露过。” 第(2/3)页